房。
两个人一直别别扭扭的。
陆双宁敲了敲突突跳的脑袋,不让自己再想。
隔壁花圃前,一个女孩子一瘸一拐地在复建练习走路,旁边还有个男孩在虚扶着,似乎是怕她跌倒,两人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学生。
男孩子表情有些不耐烦,嘴里却一直在说:“你小心些,嗳,我让你别走那么快……你要是再摔了我可不理你了,总是这样马虎……”
女孩子被逼急了瞬间就哭了。
男孩子立马又小心翼翼地抱住她,瓮声瓮气地哄着:“好好的哭什么?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我道歉,你打我吧。”
这样耍花腔似的一惊一乍,女孩子又很快被哄得破涕为笑。
而陆双宁呢,握着ipad的手一紧,怔忡地看着他们。
靳以南也说过类似这样的话。
他这个人,不怎么会跟人道歉,可是却一直跟她说对不起,试图给他们的关系找到一个突破口,可是她没有给他机会。
她不像这个女孩子这样单纯易哄,也许到了某一天,他不耐烦了,也就丢开她了。
陆双宁突然有个想法,觉得这样何尝不好?没有期待,没有满心欢喜,不需要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