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清楚地听到了他这句略显严厉的话语,她睁开眼,伸手去摁停了吹风机,静静地看着他。
靳以南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自己。
他又自觉刚才可能语气不太好,就缓和了脸色说:“我是怕你的身体受不了。”
陆双宁抓着床单,慢慢地坐起来,直到与他平视。
然后她才轻声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以后最好不要去工作了。”
“也?我不过是这么一说,你怎么了?”靳以南敏锐地抓到了这个字眼,还听出了她的一丝不对劲,刚才温馨甜腻的气氛荡然无存,连带的他也正色起来。
陆双宁张口欲解释,可是又想起来自己已经打定主意先放下这件事,不禁又说:“算了,我没什么。”
她说着就挪到了床的另一边。
靳以南最不能接受她这样对他有所保留的样子,他希望她能依赖自己,什么都可以对他说。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自己喜欢的女人,全身心都给自己,才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所以他不许陆双宁瞒着他,哪怕只是很小的事。
“不,你有事,别说一半藏一半的,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靳以南不让她躲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