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南从未这样被人冷言冷语奚落过,面色自然不虞,他就站在房门口,站了很久,然后才旋开门进去。
陆双宁侧身躺在床上,那么大的床,显得她特别地娇小。
靳以南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响,慢慢走到了床沿,到了她的身边,手刚伸到半空。
“你不要碰我!”
原来陆双宁根本没有睡着,也不可能睡得着。
她背对着他,单手搭在额头,遮掩住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嘴唇也肿了,整个人显得特难受特无助。
靳以南的手还是落在了她瘦削的肩膀上,想把她转过来对着自己。
“双宁,我们谈谈。”
陆双宁拍掉了他的手,他再伸,她再拍开,跟赌气的孩子似的。
靳以南叹了一口气,跟着躺上了床,关了灯,在她身后说:“你好好睡一觉,我们明天再说。”
靳以南这段日子本来就很疲惫,昨晚又折腾了那么久,睡得有些沉。
醒来的时候,陆双宁已经不在房间了,他的打火机下压了一张纸条。
我回去了。
等他再拨她的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的状态,似乎是料到他会打过去一样。他想了想才又打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