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又只有那么丁点儿大,靳以南的眼睛也太厉害了。
陆双宁开口嘀咕:“都好几年前照的了,怎么还贴在这里?又照得不好看。”
靳以南听了忍不住笑:“还挺好的啊,原来你念书的时候是短头发的?”此时他们靠得很近,他低下头就看到陆双宁一头秀气的长发快及腰了,他又说,“不过还是现在的样子更好。”
陆双宁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知不觉又留这么长了,而过道的穿堂风一拂来,发梢溜出指尖,还引得她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都要入冬了,冷了要记得添衣服。”靳以南又靠近一步,几乎要和她贴着了,却也间接温暖了她。
靳以南炙热的呼吸烫贴在耳后,亲昵得让陆双宁的心跳一下子加速,她想脱离这样暧昧的姿势,却被他轻松地困在了方寸之间。
陆双宁恼羞成怒,小声斥责:“请你不要这样,我不习惯。”这里不时会有人经过,他们也不是能这样亲近的关系。
“你不是说我喝多了吗?”靳以南抿唇,用她的话来堵她,既然喝多了醉了就不可能按理出牌,“我就想问你几个问题。”
知道他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见他没有更进一步,于是陆双宁不吱声,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