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
因为头上的伤已经不碍事了,殷若飞在锦元送他回去的时候,兄弟俩就说好次日起来开始练武。
锦元倒是没多想,只觉得弟弟性子很柔顺,很好说话,头上的伤也是他亲手帮着上的药。他平日里练武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上药倒是个行家里手。
这雪玉膏确实是难得地好东西,抹上去之后连最后的不适也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凉意。殷若飞仔细嗅嗅,多少能分辨出几味药,可是并不完全,恐怕是一些他从未接触过的珍贵药材。
对于殷若飞第二天就开始练武的表现,殷海城表示点头认可。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样,他们家武将出身,将来少不得要上战场,难道说敌人还等你伤好了再打不成?
锦元一大早就把弟弟从被窝里挖了出来,看着他被两个大丫头穿衣服擦脸,就一脸的无奈,路上叮嘱他明日一定要早起,这么大了衣服也要自己穿。
他们是武将世家,万不能养出那些纨绔子弟的习性来。
殷若飞苦着小脸点头,打死也没想到,练武要起这么早,连太阳头没冒头呢,这黑漆漆的天,大哥真不是起猛了么?
“来,用凉水擦擦脸,精神一下。”锦元从井里打了一桶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