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飞大病初愈,此时又失了血,头已经晕眩的很,待孙先生抱着他跑起来顿时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过来时候,头上已经上了药,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药是好药,伤口的地方凉丝丝的。
镇江侯是武将世家,家里各种金疮药,刀伤药都是有的,殷若飞轻轻嗅嗅淡淡的药香,心里大概知道了是哪几种药材。
这点让他很是惊奇,前世师父让他辩草药,背方子,他虽然刻苦,却没有多少天赋,常常惹来师父的白眼。
而此时他却仿佛做到了之前师父要求他的,闻香辨药。他虽然还不知道这药膏中每种草药的具体份量,但是有多少种药材却是如同印烙在脑海中一样。
殷若飞心里涌上惊喜。这难道是老天看他可怜,给他的厚爱么?
“瑾之,你怎么样了?”孙先生送走了大夫,吩咐小厮将清洗伤口的水和棉布等收拾了,回头就已经看到殷若飞睁开了眼睛,呆呆看着头顶的帷幔,连忙走过来。
“先生……我……”殷若飞口干舌燥,声音有些嘶哑。他先前掉入水中,身子说是好了,其实也还有些根没去干净。只是他不敢耽误时间,才强打精神来了学堂。这一砚台砸下去,心火又上来了。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