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炽烈,照着天地发白而炫目。方牧离开酒吧,慢慢在走在北京繁华的街道上,看起来不过像个流连老北京韵致的普通人。抢来的出租车已经被他丢在一处废弃的化工厂附近。因为肾上腺素上升,他血管里的血液如同川流般奔腾着,但脑子却是极其冷静的,这种状态,他已经好多年不曾体会了。
他的脑子像海绵一样吸收着周围的一切,以期尽快重新进入那种随时准备战斗的状态。
然后,他回到一栋公寓。那是一栋老公寓,方牧的安全屋就在最高层,这个地方足够安静,又不会因为过于安静而引起别人的戒备。楼前是两条大马路,四周有四通八达的小路通向其他地方,一旦陷入围堵,可以迅速逃脱。
这个地方方牧从置办好之后再也没有来过,基于从前的工作需要,这样的地方方牧有多个,他必须让自己随时随地不让自己陷入真正的绝境,并保持战斗的能力。
他进了房间,房间里的空气因为长年不流通而显得滞闷。方牧没有开窗通气,而是站在窗边观察街道上的情况,窗帘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的身体,这样使他能够轻易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他。
确定没有什么情况后,他走到一面斜对着窗户的镜子前,镜子很大,等身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