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这才坐在了榻上,但是也没有合眼,而是捧着一盏茶与如意说起了话。
“内务府好像还没有把麻衣孝服拿来,晚上我去守灵,两个孩子能不能只去一会儿,一直陪着孩子怕是吃不消。”
虽然这些是如意心里疑惑的,但到底如何做其实稍后她知道赵清泽会让人来安排的,可是这会儿,如意却是没话找话说。
反倒是赵清泽听了,却是笑道:“不必,昭阳殿一切如常,你和孩子都不需要去灵堂。”
“不去灵堂……”如意这会儿听了这话,却是有些不知所措,“这不太合适吧,到底是太上皇驾崩了。”
如意作为赵清泽的妃嫔,如何能够不去灵堂里守着,就是两个孩子,即使年幼,但是作为太上皇的孙子,也得去陪着。
这事儿已经不是那种可以改变的规矩了,不是赵清泽说不去就可以不去的,而是涉及到了一个传统,长久以来的风俗了。如意敢担保,自己和两个孩子若是不去,回头这事儿说出去,就是个话柄,就是可以拿来攻击她们的痛脚。
“而且太后本来就不喜欢我,若是不去,太后只怕是有话说了吧!”
如意犹豫着说道,虽然知道这个时候提太后并不合适,但是这一点,确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