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文瀚结伴的年轻人也是如此,放下茶碗,这才说起话来。
“文翰兄,你这次进京进京赶考,打算落脚何处,京里是否有亲戚?”
陈文瀚闻言脸上笑容依然温文尔雅,似乎犹豫了一下,方才道:“京里倒是没有什么亲戚,不过真论起来倒是数年前,我最小的一个妹妹,六岁被选入宫中做了宫女,但一别近十年,妹妹进宫时十分年幼,家里一直断了音讯,这次进京,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找到她。我打算先在京里客栈处落脚,等考完试后,再试着找一找。”
“在宫里?”
对方闻言皱了一下眉头,开口道:“这在宫里可是不好找,宫里的消息哪里是那么好打听的。只是,我听说这宫里每过半年便会让宫女见家眷一次,只要登记了信息便可,怎会断了音讯呢?文翰兄家人难道没有来看过吗?”
陈文瀚闻言倒是有几分尴尬,他勉强笑了一下,开口道:“实不相瞒,家里实在是贫寒,根本没有余钱进京看小妹,后来,我考上举人情况倒是好些了,去年我第一次来京赶考,也试着打听过,只是根本查不到小妹。”
“这么多年未见,也难怪会断了音讯。”对方闻言倒是了然,他热心的开口道:“我倒是有远方世伯是在京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