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明明是这般龌龊之事,在你嘴里却变成了这般轻描淡写。”
太子说的毫无留情,而如意站在原地,却不知道该是为太子放过了自己而庆幸,还是为太子刻薄的言行而抹一把冷汗。
“陈元香以为靠一套衣服就可以笼络孤的心,真是愚不可及,白日做梦!”
太子眼中不带一丝温度,而如意却暗暗心惊,也为太子的无情而感到不寒而栗。陈元香与太子好歹是结发夫妻,做了十多年的夫妻。
如今,只因为对方不肯以身犯险来照顾得了时疫的太子,便将夫妻情分抹得一干二净,多少有点过了吧!
如意倒也不是为陈元香感到不平,只是觉得太子的为人似乎有些无情。如意的神态之间不自觉的流露出了几分疏远。
太子看见了,脸上却依然笑着,语气淡淡的对如意道:“如意,孤说了,你不必怕孤,你对孤是不同的,孤又怎么会拿对待别的女人的态度来对你。”
太子说的自然,丝毫不为他嘴里所说的别的女人其实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而感到有所异样。
而如意心中,更是不知道该是什么滋味,最终,只是低下了脑袋,恭敬回答:“如意多谢殿下厚爱。”
“那你是否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