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墨衍全部的心思都还沉浸在男人身上的伤上,完全没有准备,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嘴巴都快要被男人嘶哑破了。
男人就像一头野兽,在猎物面前,完完全会的暴露出凶残的本性。
挣扎只在片刻之间,担忧和刻骨铭心的思念催化了对男人亲近碰触的渴望,他仰起脖子,主动的回应追逐这让他想得抓心挠肝的男人。
他太想太想他了!想得都快着魇了一样,要不是他实在是找不到他,他早已经直接杀出门去揪人去了!
两个分别太久的人,如同野兽一样急欲将彼此吃拆入腹。
谁也没那个心思和精力去顾忌什么,他们只想通过拥抱和占有来一解相思。
到最后关头的时候,徐墨衍总算还记得男人身上的伤。把人推到床上,他揽下了主动权,让两人抒解释放了一次之后总算是抓回了神智。
看着那纱布上的艳红晕染开去,懊恼不已的啃了男人两口,顾不得打理自己一身的情欲狼狈,跪在床上去帮卫青城把浸血的纱布拆下来。
卫青城拦着他,让他先去洗澡,说他没换过药,怕他做不好。
徐墨衍不干,说他会小心翼翼,不会弄痛了他,坚持着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