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洗碗了吗?下午打麻将要去打麻将吗?明天收菜,您要不要回来?我昨天去看姥爷,姥爷还在念叨您呢,想问问大舅给您打电话没有,问他们今年春节回不回来,他好看着备留春节的菜。”徐墨衍没事儿话家常一样的转了话题。
“徐墨衍!”
“到!老母亲大人,您有事儿吩咐。”插科打浑这手艺,徐墨衍在他妈面前,耍了几十年了,一向玩得得心应手。
“你别以为我在给你开玩笑!要么你马上跟我和那个人断了,要么我就画来一把火给你把大棚烧了,你给我滚回南兴来!”徐妈妈气得胸口上上下下起伏不定。
“哎,行!”
“行什么行?!”
“都按照您说得办,我跟他断了,不过他要不要跟我断那是另一回事,他那人比您还较真儿,至于烧大棚,您要是真铁了心要烧,我估计也拦不住您,您要烧您儿子我的血汗钱,我也没辙啊,您要我滚回南兴来,我和我哥分家了,我反正是没法儿厚着脸皮住回你们那儿去。”他噼里啪啦的扯了一堆,可是一句都没有扯到点子上去。
徐妈妈砰的一声砸了电话,再跟这个小王八蛋说下去,她真的要爆血管了。
徐墨衍听着电话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