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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近方便照顾。”
“今晚去我们哪儿住吧,别去那什么酒店了。”
“不用,我和爸下午要回南兴去,妈和二妹留下照顾三儿,医院有陪护病床,挺方便的。”徐冬平笑着,好声好气的低声拒绝了。
徐墨衍是病患,有病床躺着,他伤得严重,精神不大好,不愿意说话,没人会不满他冷场子,他也乐得躲轻松。
徐爸爸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那两口子说得热闹,徐冬平偶尔周旋两句,他们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气氛。
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者别扭的。
“老板,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了他一顿同样的教训。”
医院天台上,风有些大,卫青城迎风站立,呼呼的风带动他大衣的衣袂微微拂动,背脊硬朗挺直得犹如风雨中傲然的雪松。
“死不了?”
“内脏受了损,死不了,但是估计是残了。”
卫青城淡淡的点头,“把收集好的证据移交司法机关,那个女人也一起捎上,找个人去处理一下,至少让她给我蹲个十年。”
“是。”老三颌首应道。
蹲个十年?按照老板的一贯作风,这十年的牢狱之灾,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