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小心点,别趴着睡,小心压到伤。”
“嗯……”
卫青城也没有多待,就起身离开了他的床边,出门的时候,把门带上。
徐墨衍看着堂屋里的灯熄了,才吁吁的吐出一口憋着的气。
房间里没人了,徐墨衍也不装乖睡相了,小心避开伤口,换了一个相对舒服一些的姿势,但是只躺了五分钟,就感觉不行,又换。
十分钟之后,他又继续换。
没半个钟头,徐墨衍几乎就换了不下十个姿势,一次比一次难受,不是胸口的伤痛,就是杵着了两条胳膊,不管哪个姿势,顾了胳膊就顾不到胸口,顾到了胸口就顾不到胳膊,脑袋那一块儿他还只能平躺或者右侧,左边脸简直不能碰枕头,一压着就痛得他几乎问候这张床它的老母亲。
坚持了四十分钟之后,徐墨衍无可奈何的坐起来,坐了一会儿干脆跪在床上,尼玛这是什么事儿?
别人比他这伤得惨多了的善晚上到底是怎么睡的?没至于是睁眼到天亮吧?!
他差点都快把这张床给翻出一个洞了,挨哪儿哪我不对劲。
靠啊!他到底在矫个什么劲儿啊?
跪了一会儿,徐墨衍又继续倒下去睡,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