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做爱,不是在打拳击。
他觉得千冽不是泰森。
千冽并没有楚河想的那么笨拙,他用嘴含着楚河的耳朵,他吧嗒吧嗒的舔着,舌头在嘴松开的瞬间将楚河的耳朵用力搜刮一遍,从耳蜗到耳廓,他舔了个遍,他还用舌头卷着楚河的耳朵,嘴整个的将人身上最软的骨头含进去。
这种感觉是说不出的刺激,楚河缩着脖子,他想躲开千冽的挑逗,但又舍不得那奇妙的感觉,他难耐的哼着,尽管不想和兽化的千冽做,他已经进入了状态……
千冽的尾巴依旧卷着楚河那里,上面的毛发粘连着细小的水珠,那是楚河动情时分泌出的,千冽今晚很兴奋,再加上几乎一口气干掉大半瓶高度白酒,酒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只是让他更加激动而已。
他的力量全乱了,在他胸腔里乱撞着,那力量似乎要爆发出来,千冽想发泄,而现在让他最酣畅林漓的发泄方式,就是和楚河合二为一……
他想进去。
他热情的拱着楚河,动物柔软的腹部和早已勃起的巨物贴在楚河大腿上,楚河能感觉到他的大,一想到过去欢爱时的感觉,楚河既期待,又害怕……
他看着那头野兽,他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