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找什么一样。
玄漓好像把他的肠子都扯出来,打了结,然后又给粗鲁的塞了回去。
楚河的肩膀跟着玄漓的动作一耸一耸的,像是要起来,那是剧痛下身体的本能,连麻醉都没有用处了……
楚河像才洗过澡,脸上,身上都是湿漉漉的,汗珠从发间滑出,顺着脸颊滴到床上,他的身下早已无一处干爽……
男人的头发已经湿了透,无论青凛怎么擦也无法让它们恢复最初……
楚河捏着他们的手一直没有松劲,他双眼发直,目光甚至有些涣散,他们知道现在他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他在咬牙,牙龈都隐隐发疼,他们能看到皮肤下紧紧阖在一起牙齿的形状,男人很用力,他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抽搐……
一直阳光爽朗的脸此时有些狰狞。
这种痛苦,没有休止,更没有尽头,刮骨剜肉不过如此……
千冽想骂人,不过是生个孩子,他们用这么费劲吗?!
千冽愤怒的回头,然后顿住了。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脸专注的玄漓,然后是楚河仍然凸起的肚子,和玄漓满满都是鲜血的手……
玄漓的手上涂了一种专门的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