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找楚河时,只看到被他粗心遗落的围巾,千冽才不得不信。
有人告诉他们,楚河和玄漓往补给街那边走了。
一切都在青凛的预料之中,没想到楚河真想替他们维持什么形象,那些所谓虚名算得了什么,除了楚河,他们又会在乎什么……
“抱歉。”除了道歉,楚河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们说过,只有米歇尔的法袍他们才放心,因为他的情况比较特殊,得量身取材,所以他才硬着头皮来了。
听到他们的对话,就是再蠢也知道他们的关系了,米歇尔趁着他们教育楚河的时候,将视线飘到玄漓身上,那家伙一直在看好戏,所以他们的目光很自然地撞上了。
‘他们不会是……’他对玄漓张张嘴,无声的问道。
玄漓轻轻点头,他没回答,却用行动告诉米歇尔,他猜对了,就是他想的那样。
米歇尔揉揉他隐隐发疼的太阳穴,他一向对除了炼金外的事情没有兴趣,今天突然有了一点变化,却出了这么大的乌龙……
他很惭愧,也想撞墙。
特别是看到那个故意把他引向误会的玄漓,他更想揍人。
“米歇尔,”和楚河简单的沟通后,青凛便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