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男人怀孕,是悖论之事,是忤逆自然之举,不管那医者出于什么原因,他的举动,让米歇尔不满,也觉得恶心。
“你们来找我,有事?”
僵持了一会儿,米歇尔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幼稚,便把手里的草图放回桌子上的盒子里,转而打破了寂静。
米歇尔一开口,玄漓便错开了视线,若无其事地继续帮楚河按摩。
听到米歇尔的声音,楚河连忙睁开眼睛,他想起来,却被玄漓不动声色地压了回去,当着米歇尔的面,楚河也不好有太大动作,他只能按着玄漓的意思,坐着与米歇尔对话——
“我想请你帮忙,锻造一件法袍。”
楚河的话并没有引起米歇尔的注意,倒是玄漓的举动,被他尽收眼底。
那医者的变化,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那张狂与傲气,在楚河说话的瞬间被他迅速收敛,很完美的改变,没露出任何马脚。
眨眼间,这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发生了改变,变成了内敛与稳重。
他还没见过一个人的感觉反差这么大,这么极端。
米歇尔没有看楚河,他挑着嘴角,似笑非笑地对着玄漓,他注视着他的动作,直到那人感受到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