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四通八达,进入我的四肢百骸,刹那间似乎有无数个小火星在体内攒动,每个细胞都活络起来,使我不由得精神一振。
激情过后的疲乏似乎因此消褪了不少,令我感到十分惊讶。
“见鬼……想不到你还真浑身是药……”我吞吞吐吐地嘟囔着,听见阿伽雷斯在我耳边若有似无地笑了笑。
他舔了一口我的脸颊,将我额头鬓角上的汗液细细的舔干净,吻着我被汗湿的脖子。我勾住他的肩膀,用嘴唇磨蹭着他的耳朵,沉浸在这样耳鬓厮磨的余温里,与他呼吸的韵律互相交织着,潮湿的胸膛彼此紧贴,心跳的节奏清晰的彼此交融,在静谧的黑暗中仿佛初生婴儿般紧紧相拥。
过了许久,远远的,一片隐隐约约的鸣叫声透过母巢的腔壁传了进来。
“嘿,他们在叫什么?呼唤你吗?”我抬起头,抵着阿伽雷斯的下巴,低声问道。
“不,德萨罗,是在迎接你——千百年来第一个首领的配偶。”阿伽雷斯凑在我耳畔说,他舒展开卷住我身体的鱼尾,握住我的手腕,摆动身体,带着我游出母巢。钻出温暖的腔壁的那一刻,阿伽雷斯将我高高托举起来,使我的视线得以越过他,望向更远的地方。
我立刻惊异的发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