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地低吼着我的名字,鱼尾一下下收缩在我的腰部收缩着,挤压着我的臀部,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进出起来。
先是缓慢的抽送,然后是快速的顶弄,接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仿佛是精准地搭弓射箭,每一下都毫无偏移地击中我的前列腺,让我即刻食髓知味地渴求着更猛烈的入侵。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潮如洪水猛兽铺天盖地地涌过来,与他身上叫人窒息的浓香一并将我溺在其中。
天旋地转之中,我只觉得我与阿伽雷斯仿佛是这母巢里诞生的两枚孢子,以生命最单纯的形态彼此交缠,灵肉交融。
我们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心跳,声音,是这个世上最亲密无间的恋人与亲人。
没有什么能再阻止我们分开了。
仿佛是为了确定我心里的声音似的,阿伽雷斯重重地吻住我的嘴唇,将深情的呼唤喘息一并揉进我的呼吸里。他进入得愈发用力,直至挺入到无法再进的深度,激得我连他的名字也无法喊清,他才停下,在我的至深处摇撼着,撞击着,索取着,犹如狂风骤雨般巨大快感将我送到悬崖巅峰,被鱼尾拖入甜腻的沼泽,又在一次次的顶撞中重新跃至高空,最终我失控地释放出来,大腿一阵阵痉挛着,被他安抚性地捞在臂弯里,架在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