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举好像很没必要。
郑凯今晚一直没说话,从来了以后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扮沉默。林美让何棋劝劝他,何棋:“怎么没劝?那天晚上去吃饭就一直劝!我和张煦的嘴都说干了,我是没词了。要不你去说说?”
林美本着同学情谊愿意关心下失恋之人,但去劝好像有点捞过界。
她一犹豫,何棋说:“去吧去吧,你是女生,你跟他说说梅露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就一直想不通这个,觉得自己是被梅露给耍了。”
她怎么知道梅露是怎么想的?是觉得郑凯就那么回事?是近情而怯不敢说再见?是心怀愧疚所以一直不敢说只能瞒到最后?
林美还是摇摇头,“这任务太艰巨了。”
何棋没办法,从昨晚三人被教导主任撞个正着后,郑凯就一副生无可恋的架势。其实叫何棋说他也确实太倒霉了,失恋就失恋吧,喝个酒还被学校老师给抓住了,还不知道之后要不要请家长说处分的事呢,真是倒霉到家了。
这么倒霉的兄弟,何棋认为必须关心下。
女生都靠不住!何棋忿忿不平的下了晚自习去校门口的烤羊肉打包了两个烧饼夹烤肠——主要是他也饿了。
回到寝室里,只见寝室里几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