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道:“传旨,让司马清来听!”
“是!”下人应了一声,很快的从侧门出去,寻司马清。
而君惊澜,也没再回头,大步从天牢踏了出去。
……
天牢之外,梨树之上,一人慵懒的靠在上头,他墨发如绸,从身后倾泻而下,一束垂落于胸前,容色艳绝,眉间一点朱砂妖娆。而他如玉长指,此刻正捏着一个老虎状的兵符,来回摆弄。
现下,天色将要破晓,此刻天空还有着沉重的黑暗。便也如同,某些絮乱的心情。
他就这般静静坐着,坐了良久,司马清终于从天牢出来了。
他恭敬的站在树下,先是行礼,旋即弯下腰禀报:“爷,炎昭招供,是炎家大小姐偷了兵布图,秦家也参与了!而炎玉是被人骗了,她以为对方要兵布图,北冥告急,您就会召回在漠北帮助澹台戟的十万人马,届时……”
所以,炎昭才不愿意说!是炎玉做的这件事,而这件事是应该抄家灭门的!他若是说的,按照刑典是满门抄斩,若是不说,一个失职之罪,自己可能会丢了性命,但家中至多也就只是被流放而已。
他正说着,树上的人,懒懒开口打断:“行了,爷不想知道那个蠢物是怎么想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