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必要来参加,参加了,不过是在已经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撒盐罢了。
在太子府的门前站了一会儿,却突然低下头咳嗽了几声。原本就如水墨一般浅淡的容颜,今日更是十分苍白,尤其和君惊澜那一身艳红色的喜袍相衬,几乎是毫无人色。
纳兰止轻声上前开口:“殿下,今日风大,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您的身子,恐怕吃不消!”就连大皇子殿下都说看着闹心不来,太子殿下来又是何苦?
殿下上次那药给了澹台凰,一直就没找到新的解药,这些日子每夜殿下都是吐血不止,若非修为极高,恐怕还得做出点自残的事情来。生不如死的感觉,不会有多少人愿意体会。原本身子骨就弱,现下怎么还能出来吹风?
楚玉璃闻言,只浅浅的笑了笑,轻声道:“最后一日,亲眼看完了也好,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也算是,告诫自己,该死心了。
劝不动,纳兰止便也不再劝,向后退了一步,没再开口。
而楚玉璃,站了一会儿之后。忽然抬步往澹台凰所在的院子走去,想去看看,或者在哪里,还能多看一眼。
纳兰止也只得跟上。
屋内,澹台凰的心情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紧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