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立刻睁开眼睛,幽幽的盯着谢长风。
谢长风没注意到祁渊的神情,他正认真的给祁渊按摩,“太子之位什么的太糟心,你要么当皇帝没人找事,要么我就带你远走天涯,真是的,天天翻宫墙,我也很累的好吗?”
祁渊失笑,他的心又落回了肚子里,是啊,他最初为什么会对谢长风感兴趣,不就是因为在他眼中,自己只是自己吗?!
他闭上眼,声音异常柔和,“是吗?你要是觉得爬宫墙累的话,以后就留宿吧。”
……留宿?怎么留宿?谢长风还待再问,祁渊却已经睡过去了。
第二日,朝堂上过来涌现出了一大批奏折,说什么天降警示,请陛下下罪己诏,以息天怒。
宣明帝心里发笑,他去年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是丢失疆土了?还是辣手摧花了?还是有红颜祸水了?他什么都没做!!
他沉稳的坐在帝座上,俯瞰着朝堂中众多臣子,那淡漠的眸子一一扫过诸臣工,三年不改父道,今年是第五年了吧?呵呵。
下了朝,宣明帝连折子都懒得看了,全都推给了祁渊,他气冲冲的跑到后宫,站在御花园了,他脚步一顿,本来他是打算去找皇后的,不过陡然间他想起了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