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可以重考,我家却等不了了。”谢平川自嘲道,“不过好在我家长子已经获得童生资格,比起我,他在读书上更有天赋。”
说起自己的长子,谢平川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他调侃道,“说起来鸣远兄,你若是真打算继续考,此次归家,你父亲恐怕也要为你张罗亲事了。”
卢岱闻言猛地抬头,似乎才想起这件事一般,“对啊!我该娶妻了!”
谢平川笑吟吟的道,“归家后,为你张罗亲事的就是你那好继母吧?”
卢岱一翻身就从床榻上爬了起来,突然动力满满,“就为了一个合心意的媳妇,我也不能放弃!”
谢平川啼笑皆非,他拿起放在桌上的邸报,“说起来多谢你了,若非有鸣远兄,我还看不到这些邸报。”
这年头邸报就相当于机关内部报纸,印刷数量受到严格控制,一般人没有门路是绝对看不到邸报的。
卢岱摆摆手,“你想看就看呗,不过你看了这么久,研究的怎么样了?”
谢平川神色淡淡,“只能看出当今陛下气度不凡,父死不改其道,先皇去世才一年,如今还看不出当今陛下的打算。”
殿试出题的是当今陛下,他们这些举子既要琢磨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