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缓,他咳嗽道,“看起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可打扰到了将军?”
谢长风随意扯过毡布,将桌面所有东西全部盖住,省的这些公子哥的眼睛乱瞟,才抬起头道,“反正你们都打扰了,有什么事说吧?”
祁渊心下松了口气,昨日谢长风说出那样的话,他不是不尴尬愠怒的,可回去细细一想,他又觉得谢长风是在骗他,常人有这种喜好隐瞒还来不及,那可能直言告诉他人?
此刻看到谢长风如往日般出言讽刺刻薄,祁渊倒是适应良好,觉得这才是正常。
他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很自然的坐在了左首的座位上,还端起桌子上放的茶碗抿了一口。
谢长风平淡的道,“那是昨天的茶水。”
祁渊的手一僵。
谢长风叹了口气,从自己的行囊里摸出一个酒壶丢过去。
祁渊接过来,打开一闻,顿时笑了,“真没想到将军的水壶里放的是参茶。”
一口热乎乎的参茶下肚,身上立时就暖和了。
谢长风慢吞吞的道,“哦,那是我家夫人的保胎茶。”
祁渊:“……”
赵平咳嗽了一下,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