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面色不耐,便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自个儿进了内殿找出了为着应急而存在各个殿中的伤药,跪在了符瑄身侧亲自给他上药。
符瑄坐在椅子上,一边姚丙安给他上着药,他则用另一只手拿着那断成两节的翠牌。那翠绿的牌子因着沾染上了他的血而显得触目惊心。
姚丙安一边上着药,一边劝导,“皇上,那翠玉断口最是锋利,您仔细点小心伤了手。还是扔了吧。”他方才瞟了一眼,确信并非御用之物,这才敢这般进言。
符瑄却未顺着他的话,只问道,“这样的牌子断了,可能修复?”
姚丙安心中这才有些讶异,探头瞧了一眼,便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若是白玉,可用银子雕了纹路镶接,可这翠牌是翠玉。况且这牌子上雕了姮娥奔月,便是用银子镶上,恐怕也是坏了幅面……”
符瑄闻言,只叹了口气,没有再问下去。
当年,她随着母亲去寺里求福,自蒲团上起身,便落下了这牌子。他偷偷捡了去,便是她发觉丢了牌子委屈啼哭之际,他也未曾舍得把这牌子还给她。
只想着,待到那一日,再亲手给她戴上……
皇城的夜色之中,符瑄与裴邵翊各自思量着。
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