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奴婢也瞧清楚了。您若是能给奴婢一条明路,奴婢必对您感恩戴德,永世不忘。”
夏鸢听得双目失神,她半点想不明白,若能待在大少爷的身侧,怎还能肖想他人,怎还能有更好的明路。
她这般想着,却听裴邵竑对冬鸽道,“即使如此,你便先回去吧。你今日所求,我定与你办到。”她一下子便愣了神,直勾勾的看着冬鸽嘴角慢慢挂了笑,朝着裴邵竑正经福了一礼,便朝着后院行去。
裴邵竑见她这番痴愣的模样,摇了摇头,自她手中将衣袖抽出,只对她道,“你且好好想想吧。若是改了主意,就对我说。”
说罢,他自起了身,再不去瞧她,便朝着正房屋中行去。
待到了房中,却见曲莲已经醒了,此时正靠在床壁处,端着药碗小口的喝着药。见他走了进来,便放下了药碗,面上担忧道,“我听染萃说,世子在紫竹堂与夫人有些争吵?”
见她面色不好,还一脸担忧,裴邵竑心中暖了暖,自床榻边坐了下来,温声道,“不过几句拌嘴,那丫头倒是长舌。你且安心,过几日待身子好了,你自去紫竹堂请安,母亲那边必不会因昨日之事与你为难。”
曲莲见他这般说,淡淡笑了笑,也不出声,只抬了手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