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儿子的面上,不要再拿她当婢女办看待。”
裴玉华一听,心中便暗暗叫苦。
他这一番话,声儿虽平淡,只那话语中含着的愤懑恐怕便是年幼的裴邵靖都听得出来。徐氏果然闻言大怒,她抬手指着裴邵竑,身上都哆嗦了起来,恨声道,“我算是听明白了,你如今便是寻我给她出气来了!你如今是能耐了,便是母亲都敢违逆了!我不过给她立一立规矩,你便在我这里阴阳怪气的说我苛待她?你出去问问,哪家婆婆不是如此?!再说她在你身边已经一年多了,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我不过让她领了两个丫头回去,她便连晚膳都不来紫竹堂,还什么身上不好……”
“够了!”
一声怒喝在帘外响起,如同平地惊雷办炸响。
徐氏被这一喝惊得浑身抖了一下,还未出口的话立时便噎在了喉咙里。裴邵靖更是被吓得眼泪都快飞出来了,便是裴玉华也是面色一白。
便见裴湛一把扯了帘子,大步的走了进来。
裴湛年轻时脾气不好,随着年岁渐长脾气收敛了不少,家中子女也少有见到他这幅模样。只见他大步走到徐氏面前,沉着一张脸瞪着面色开始泛白的徐氏道,“你是舒坦日子过得不耐烦了,非得寻几个人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