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吗?瞧着似是比你年轻一些。”
符瑄对他笑了笑,应了声。
见那老摊主重新开始打盹,符瑄才道,“有几年的时候,每到上元节我都会来这里,到李伯这里吃一碗煮元宵。”
见裴邵竑不做声,符瑄便笑了笑,“我倒还有些不适应如今的日子,你倒是拘谨起来了。今晚许就是最后一晚,我们仍如以前那般如何?”
裴邵竑听了,自是洒然一笑,端起那粗瓷碗在符瑄的碗上轻轻一碰,便如那碗里所盛不是一碗元宵而是一杯美酒。
半年前在洈水之畔,父亲对他说起了这个惊天秘密。告诉他这许多年来,裴家一直都是太子暗党,而他们不惜投入庐陵王麾下更是为了面前这人。他并未对此有多过的言语,甚至于父亲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而符瑄,也从未对他有过分毫的解释。
今晚在此遇到符瑄,有些事也该开诚布公的说一说了。
“家中遭逢大难那年,我十五岁。我最后一次与两个哥哥相处,便是在上元节那日。当时大哥本不耐烦带我出来,我晓得他要跟二哥去做些事情,便非要跟着出来。大哥便带着我到了这里,给我要了一碗元宵,就是这个李伯的摊子。”符瑄慢慢的说着,面上平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