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莲见他这般,脸上也有些泛白,却更是挺直了腰板,又厉声道,“说!”
这迎头的一喝,反倒让翟庭玉镇定了些,也不敢抬头看向曲莲,只低头道,“回大奶奶,却是松少爷出了事。我爹已经带着护卫们前去营救,只命我来向大奶奶请罪。”一边说着,不等曲莲开口,便将经过一一讲了出来。
“这几日时近仲秋,城外庙宇多有集市,更有庙宇施粥做善事。我见松少爷日日学习甚是枯燥,今日先生休沐,左右无事,我便怂恿了松少爷出去玩一天,我们二人便去了城外观山寺。谁想着,半路上竟遇着几人劫了道,将松少爷给抢了去。属下惭愧,对那几人败下阵来,让他们将松少爷劫了去。那领头一人只说要咱们带了钱财去赎人,若见了钱物,必不会动松少爷一根指头。”
听翟庭玉这般说道,曲莲心中倒是安稳了一些。既为求财,那性命便多少有些安稳。想到这里,她脸上便松动了些许,又细细的问了经过。况此时也有些蹊跷,翟庭玉一身功夫,便是裴邵竑也十分夸赞,陈松也不是一般稚童,学了大半年功夫,这两人怎就被三五流民给劫了道。
翟庭玉见曲莲并未出声斥责,心中更是羞愧,低声道,“那几人定不是一般流民,身上都带着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