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又是那个带着些书生温润的阿瑄,便只点了头,再不言语。
这院落之中,便又沉寂了下来。
阿瑄久久看着她,终是没有忍住,便又问道,“若是有一日,我能予你天地广阔,你可还会留在这方寸之间?”
曲莲抬头看着他,面上终是露出些戚色,只道,“若是有那一日,我只求殿下为我父翻案,为我族人洗冤,斩佞臣于闹市,保国祚之安泰。”话音落下,便见染萃自内院转出,曲莲便敛了神色,瞥了头再不去看他。
染萃行至曲莲身前,行礼道,“大奶奶,画屏身上热的厉害,还是尽快寻大夫前来吧。”
曲莲便应了,又对阿瑄道,“她既是病了,又是风寒,便不便留在这里。待大夫来过后,我便遣人将她移出院子,待她病好再将她送回来。”
阿瑄看着她,终是只点了点头,再没说什么。她方才那番话,提了父亲,提了族人,提了仇人,提了他,却独独没有为自己求些什么。他素昔觉得自己能将人心看透,如今却觉得她仿佛立于浓雾之中,让人无法窥探其心。
曲莲出了院子,便又向峥嵘堂行去。
一路上染萃跟在她身后,似是感受到了与平日不一般的气氛,少有的闭了嘴只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