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将脏水泼在玲绣的身上!这事后我也问过妹妹,她只说自己在园子里逛着,却不知道自己如何到了湖边,如何又跌进湖里。却不是王妃所说那般有意隐瞒,况王妃指派之人,妾身也不能信服。”
王妃白氏听了便有些怒火,冷笑道,“如此说来,你难道在向王爷暗指是我指使人做了这样的事?”她越说越怒,不顾身上带着身孕,猛地站了起来,“赵玲珑!你自个儿好好想想,自你进了门,我有哪一点亏待了你?别以为你心中那些子腌臜龌龊我不晓得,你今日既然把话挑明了,咱们不如就当着王爷的面上,一桩一桩的摆个清楚。”
庐陵王见妻妾二人又吵闹起来,又觉得酒气上涌,心中只觉烦操不堪。又见那二人一个白了脸面带委屈,一个涨红了脸满心心酸,只甩了袖大步走进了内室,再不听她二人吵闹。
王妃白氏见丈夫进了自己的内室,只朝着站在阶下的赵侧妃冷笑了一声,面上早不复方才心酸之态,只嗤道,“姐妹俩一起子狐媚魇道的东西,打量我什么都不知道呢?”见赵侧妃也不复方才那般楚楚凄惨之态,只恨恨的盯着自己,便又冷笑道,“你也不必这般瞧着我,这件事还真不是我做的。说不准,是你妹妹自个儿瞧着那荀凤容长得俊俏,才起了那般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