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有所图,郡主却不愿委身与他做小,她自己不愿做小,却这般逼迫奴婢们。年前、年前有一回,王爷饮了酒便去了郡主的居处。郡主便为了自己的清白,让绣屏去伺候了王爷。那日晚间,奴婢瞧见绣屏在屋里哭了许久。绣屏失了身,如今却连个名分都没有,依旧跟在郡主身边。又过了一月,便是点墨……自那时起,奴婢便对郡主寒了心。她连绣屏都能这般对待,何况是我们。奴婢想着,留在郡主身边,迟早被王爷……不如出府,或许能有些机缘。”
曲莲听她说的心酸,只摇了摇头,别过脸去。那窗棂外的弦月却不生不息的沉了下去,自窗棂看去,却遍寻不到了。这女孩儿一心想要挣命,却不知自己也如那飘萍一般,
她不禁喃喃低语道,“都这般时辰了……”
染萃见她这般,却以为她担忧世子不抵诱惑,便道,“大奶奶且放宽心,世子爷待您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曲莲抬眼,这一回却点了点头。只还未待开口,便听到院门响动,想是裴邵竑回来了。她站起身来,也让染萃起来,两人便走向门口。
早有守夜的婆子上前问了话,得知是世子爷回来,便开了门闩。
曲莲便走出了屋子,向着院门走去。谁想,那院门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