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已经另有新主?”裴邵竑一撩道袍下摆,在院落中的石桌前随意坐了下来。
褚清觉得头皮发麻,这事那也不能怨他是吧?当初翟教头派他来迎候世子,他就不应该答应,如今可好,这件事还得他来说。
心绪转过,他却也无法,只能上前将曲莲因旨嫁给裴邵竑一事细细的禀报了起来。
这过程着实有些匪夷所思,不仅仅周围护卫们一片哗然,就连一向少言的阿瑄也露出讶异的神色。所有人都同时看向此时端坐在石桌前的裴邵竑。
此时已近傍晚,斜阳下他穿了件墨色的道袍,这颜色更衬得他面色如玉。他闻言后一阵深思,片刻后便抬头再次看向褚清问道,“你说你们之所以会提前离开顺天府,乃是她的意思?这一路上行事痕迹都是她的主意?”
“正是。”褚清低头应道。
裴邵竑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你说这些都是那位、那位大奶奶所为?这怎么可能?”之前那名护卫按捺不住,扯了一把褚清,追问道,“且不说她是一个……,就说一个女子,怎么懂得这些道理?”说到曲莲身份之时,他没敢名言。
“我怎么知道。”褚清低声道,白了那护卫一眼,“反正是夫人下令,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