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亲,那皇长子继承大统便更加牢固。”
“若如你所言,为何侯爷决然不肯与梅家结亲?”闻言,徐氏不解,“若两家结亲,能力保皇长子登基,这何尝不是好事?”在这个问题上,徐氏一直疑惑。
“夫人。”曲莲顿了顿回答道,“侯爷不肯与梅家结亲,必然有其道理。而这道理,恐怕就在于皇长子身上……侯爷恐怕是认为皇长子难以国祚绵长。”
“此话怎讲?”徐氏大惊,“你方才不是说若两家联手,皇长子的地位便十分牢固?”
“献、庆二王属地距京城不过四百里,两人又都是鼎盛年纪。当初翠宇台之变后,两人不过因宋妃位分低了一步,便与大宝失之交臂。况且献王年少聪慧,自幼便有慧名。若是幼主登基,两王岂会放过这种机会。”说都已经说了,曲莲索性咬牙道,“若是与梅家结亲,待两王入主金殿,恐怕不仅是汝阳伯,就连裴家也大祸临头。”
徐氏闻言,心念一动,“那临淮侯沈家……”。她想起当初裴湛对于临淮侯家也并不赞同,故此一问。
“夫人不过是此时心绪混乱,那临淮侯夫人姓什么,您不会不知道。”听到徐氏有此一问,曲莲一笑而答。
“沈夫人……沈夫人姓许!”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