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还不打紧,这一想,前头的圆孔竟情不自禁地泌出了清液,乃至茎身湿滑漉漉,一捋起来便发出了滋滋水声。
方馥浓的手极漂亮,骨节修长又不女相,实该运指应节地拨弦调乐,可他掌心皮肤却有些糙,仿佛一位俊逸公子却身着粗布麻衣,虽不和谐,但遑论自慰还是慰人都别有趣味。偏偏这人还有一点“以逗弄老实人为乐”的恶癖,越是不该放肆的地方越要放肆。比如办公室,他前头要摸,后头也要摸,轻轻抚捋是摸,重重搓揉也是摸,摸得对方心如群鸟扑愣、器如悍犬蹦跳,然后他就戛然而止,说要开会。
战逸非想到这里,颊边红晕一现,嘴角不由自主微微一翘。
严钦哪里知道战逸非这边手淫兼意淫得正嗨,只觉得这闭目微笑的样子太好看,心笙一荡便勃起了。
胯下竖着根铁似的肉棒,还是刚刚煅好的那种,严钦一下扑上了床,狗似的在战逸非身上一阵乱嗅。
“非非,你好香啊……”
就在方馥浓要替他打出来的时候,战逸非被严钦弄醒了。
他回到现实里,马上就发现自己得应付这么个神经病,战逸非兴致全无,刚想收手,严钦却抓住了他的手。
这么一抓,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