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迷惑茫然,渐渐丧失逃离的警惕心。
同桌共餐的时候战逸非已经觉得温度不适了,因为严钦时不时就要犯病。他抽着鼻子,嗅他们之间的空气,那副看似被香气熏到陶醉的样子让战逸非都忍不住嗅了嗅自己的胳膊——除了一点点若有似无的香水尾调,根本没有味道。
但是这顿饭他拿到了三千万,严钦甚至都没提过要拟一份投资协议书。战逸非觉得这人是白痴,是神经病,但这笔钱不拿白不拿。
尤其现在是他急需用钱的时候。
“非非,你好香啊……”
把手机扔向一边,战逸非抬脸正视严钦,“这几天你已经给了我六千万……假设,我是说假设,你打算出资五亿也是真的,我希望你今天叫我过来是想与我协商相关的入股协议……”
“协议什么的,签不签无所谓,你高兴我就高兴。”严钦把目光钉在战逸非的耳钉上,笑了,“非非,你戴我送你的耳钉可真好看。”
“我觉得我们还是签一个协议吧,也许你钱多得烫手,不花出去难受,但我不想讹你——”战逸非忽然瞪大眼睛,不再说话,因为严钦自说自话地解开了睡袍。
“你别害羞嘛,看着我嘛,你又不是没看过。你还摸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