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一眼,心想,就你那歪瓜裂枣的表侄女也想配我家馥浓?癞蛤蟆的异想天开也得有个限度!心里这么想了,脸上表情摆的也不客气,叶浣君耸一耸肩膀,不冷不热笑一声:“我急什么,我侄子这么帅,多少有钱人家要他倒插门,他自己不乐意罢了。”
另一个大婶接话:“是啊,名校毕业又长得帅,按理说不应该啊。你的侄子……该不会喜欢男人吧?”
“你瞎说什么?”叶浣君扔了一张牌,嗓门也大了。
“你还别不信,现在的小年轻就流行这个。你还记得以前在咱们弄堂里开小卖部的张老头吗?他家孙子,那个小张,据说前阵子把一个男人带回了家,被他爸把腿都打断了……”
“我也听说了,不过那个小张打小就是个二椅子,那小身板比姑娘还纤细,走起路来一步三扭,头上还别发卡。”胎记大婶夸张地打了个冷战,又摇了摇头,“可你家馥浓不像啊,挺爷们的一个,应该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
“去你的!他早些年都快结婚了,喜欢男人还能结婚吗?”这话越来越不像话,李浣君骂了一声,可心里却越来越觉得有些担心,电视里那些美妆老师、美容达人,十个里头十个娘炮,方馥浓干这行以后少不了得近墨者黑,最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