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惯了,为一群笨蛋有什么好准备的。何况他回来之后高烧一直不退,开始还不以为意地自己喝水服药,后来出现了越来越严重的咳血症状,才不得已去了医院——
你知不知道你的肋骨都被锯断过?你知不知道你肺上的窟窿够你养一年的?医生劈头盖脸就骂,骂他找死,骂他玩命,还非要把他再逮进病房里关一阵子。
心里嫌对方啰嗦,嘴上倒是连连保证自己下回绝不这样,总算被饶过一回。
战博坐在会议长桌的尽头,一侧是儿子,一侧是战榕。虽然两个即将提出研发议案的年轻人他一个没见过,但他本能地喜欢滕云,因为他听自己的弟弟提过,那个名叫方馥浓的小伙子不太老实。
不止不老实,还和他的儿子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战逸非玩小明星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管也管不着,越管越犟着来。但如果儿子因为这个男人不想与邱部长的女儿结婚甚至不想结婚,战博就觉得这是祖上没积德。
盗取别人企业的配方,确实够不老实的。
方馥浓在台上侃侃而谈的时候,战博便一直以一种冷峻的目光审视着他。他觉得这小子从头到脚都太过于花哨,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的粉色领带,他不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