炯发亮,看上去莫名兴奋。
“你在发烧……你病了?”战逸非伸手探上对方的额头。
“因为几天前,我跳进了河里。”烧了几天了,只是埋头于工作时就什么都顾不上。方馥浓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笑出一口白牙,反倒反过来捏住了战逸非的手指,他的掌心同样烫得厉害,仿佛要将对方的手背皮肤炙伤。
“跳进河里?”惊讶得眼眸大睁,“为什么?”
“因为需要……提神。”方馥浓攒紧了战逸非的手指,将它放在唇边反复亲吻。
战逸非嘴角轻轻一勾,用个听不出态度的语气说,“今天早晨宋东坡一个电话告状到我这儿,他说在这两周有余与你共处的时间里,他们全部人都得出一个结论,工作狂都不足以形容你在工作时的状态,你是一个神经病。”
“变态,疯子,神经病……whatever……”方馥浓毫不介意,这会儿他的注意力都在战逸非的手指上,肌肤干燥冰凉,他咬了咬他的指尖,又沿着修长手指间的缝隙,一寸一寸将其舔湿。
情人的舔吻让他感到很舒服,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问:“配方……搞定了吗?”
“这里是样品,改过几次,从西安一直改到了北京。”方馥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