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离开觅雅去花之悦吗?”没等对方回答,他又冷声冷气补上一句,“坦白从严,抗拒者死。”
方馥浓没及时搭腔,正思考着怎么把话说得漂亮,捋顺对方的脾气。
“我听人说……”战逸非不能说自己是从严钦那儿听来的这话,想了想才把话说完,“花之悦的老板是女人吗?她怎么会来找你?她允诺了你什么条件?这些天你都和她在一起吗?你们上床了吗?”
这小子皱着眉,把本来就薄的嘴唇抿得更薄,一双凤眼里的眸光更是亮得吓人——昨夜是抵死也要缠绵的坚决,此刻却是凶煞得很,似要把眼前的男人吞剥入腹。
方馥浓笑了:“你一下子问这么多,让我怎么回答?”
“那就从我最关心的先来——你们上床了吗?”
“没有。”
“怎么会?”战逸非反倒露出吃惊表情,脸色也缓和不少。
“医生千叮万嘱两个月内不能行房,我很惜命的。”
粗粗一算,昨夜离这家伙手术结束,也没两个月的时间。这个回答莫名地让战逸非有点得意,但清醒以后他就翻脸不认了,“继续。”
“花之悦的老板是女人,这些天我们也都在一起。她来找我可能是认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