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滕云的手势逐渐温存轻柔起来,目光里带着怜,也带着恨。
他受的苦自己感同身受百倍千倍,为什么这人偏偏对自己的付出视而不见?
抚摸一晌对方就醒了。床上的男人刚刚睁开眼睛,一双喷着酒气的嘴唇就封了上来。
“滕……滕云……”
一连串的热吻啄向他的脸颊与脖颈,一只坚硬的手掌要闯入他的两腿之间。许见欧轻喊着不想配合,但滕云显然酒后来了兴致,他粗暴地将他翻过身去,又整个人将他压住摁住,动手去扯他的裤子。
“滕云……我妈还在楼下!”
“所以你最好别发出太大的动静……”三分醉七分醒,欲望已是蠢动不止。滕云的喘息声粗重起来,压下身体,嘴唇贴住了许见欧的耳朵,“她坐在按摩椅上睡着了……我好不容易讨好了你妈,不想和她再把关系弄僵……”
臀部一阵发凉,手指探入危险地带,情人前所未有的粗鲁,但是许见欧依然不想就范。他们之间还有太多问题没有解决,他们现在迫切需要的是一次长谈而不是一场性爱。他一边挣扎,一边试图劝止这个男人,“我的伤还没好透,不可以……”
求爱的动作突兀地停下,滕云的声音连同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