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叫你馥浓哥了,我怎么能叫你‘哥’了?这样是乱伦!”
滕云在一旁轻轻笑出了声:“你们差了近一轮,叫‘哥哥’理所应当,怎么是乱伦呢?”
“怎么不是?谁管自己未来的老公叫‘哥哥’呀,这不是乱伦是什么?”趁着屋子里的两个男人都没回过神来,战圆圆笑眯眯地把脸往方馥浓肩头凑了凑,特满足地说下去,“榕星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我爸给我的嫁妆,给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个你拿回去,我收不起。”方馥浓搡了一把战圆圆,把支票塞回她手里。他的回答干脆利落,丝毫不给对方留面子。
“你别这么直截了当回绝我呀,我好歹是个姑娘家,滕云哥还看着呢!”战圆圆讪皮讪脸地笑起来,一点儿不像个姑娘家,倒像个坏胚子、二流子,她用肩膀蹭蹭方馥浓,“咱们……再商量商量?”
方馥浓斩钉截铁:“不,不喜欢。”
玩咖大多有信条:和小女孩调情既没意思,也没品格。
方馥浓自认不算玩咖,他不怎么热衷于草草艳遇、夜夜笙歌,不过不热衷不代表不会、不擅长,事实上如果对方段位高一些,他还挺愿意与她逢场作戏,仗着英俊单刀直入地撞杯搭讪,或者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