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欠点什么。”
“……什么?”十几岁尾端上的男孩子一旦兴起怎么可能半途而废,许见欧仍然伸手去摸对方裤子的拉链。
“怎么说……母狗不调腚,公狗干哄哄;公狗不起性,母狗也是白调腚。”
这话说得无赖,但拒绝的意思总算教对方听懂了。
“你这比喻太粗俗了。”所有因情欲焕发的光彩瞬间隐去,他有点不高兴,又觉得面对这个男人,怎么也生不起气。
“不是我,是莫言。”方馥浓微微一笑,把自己刚才那点扎人的态度给抹平,然后他伸手掰住许见欧的下巴,往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咱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