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自通,这大约只能归功于对方确实太香了。他咬得自己垂涎三尺,把那条勾勒出迷人曲线的内裤都弄湿了。
一股热气隔着内裤渗进来,被强行分开的两条腿过电似的一阵痉挛,战逸非感到恶心,却仍故意把脸撇向一边,装作满不在乎地说:“老子耐操得很。想干就快点,干完就放了我!”
想让他讨饶、求情、娘们似的惊慌失措,哭哭啼啼,想也别想。
将内裤又褪下一些,他极力地讨好他,抚慰他,溺爱他;他用舌头哄他开心,边边角角伺候得无一遗漏,还给他深喉。可偏偏战逸非从头到尾都紧咬牙关,闭眼把头偏向一侧,连一丝愉悦的呻吟也不肯给。
正业集团的少主越是卖力越觉得自己委屈,越委屈便也觉得越没趣儿了,最后他停下来,直起身体,瞪着对方。
他不想操一个死人。
正是犹豫时候,战逸非的手机响了。
严钦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一字一顿地念出上头显示的名字,方馥浓。
玩味似的把名字念了两遍,这家伙突然两眼放光,舔着嘴唇笑了,他说,如果让电话那头的男人听见我在操你,会怎么样?
战逸非瞪着眼睛愣了愣,然后几乎瞬间就被狂怒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