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还在外宣办工作的时候,接触的人非富即贵,暗送秋波甚至直接表白的官家小姐遇见不少。方馥浓勾勾嘴角,“但就像我刚才说的,太容易的事情很乏味。”
窗外的天空开始破晓,又是一夜未眠。
两个男人在沉默中对视片刻,然后其中一个男人开口:
“从我十三岁开始,几乎每天都能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至今我仍记得她的眼睛,听见她劝谏我:勿负良辰。”方馥浓注视着战逸非的眼睛,注视着这双绝无仅有的漂亮眼睛,他从这双眼睛里看见了那日的幻景,那个女人。
“一个人的好时辰太短了,一天二十四小时对我来说太少,我都不记得我上一次睡觉超过四小时是什么时候。为了追逐我想要的,我可以去偷,去骗,去恐吓,去勒索,如果我感到有必要,我想我也可以杀人。可唯独没有闲功夫去应酬一个笨女人。”方馥浓笑笑,重又把目光投回自己眼前的电脑,对身后的战逸非说,“离开馆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战逸非站起身,走往浴室。
走进去,他在里边锁上门。打开淋浴房内的花洒,然后又坐在了淋浴房外的地板上。
微微仰脸,望着洁白素雅的瓷砖,战逸非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