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没犯过法,我还差点做了牢。”
“哦?”方馥浓露出感兴趣的眼神,听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当时在一个别墅开发商那儿当销售。一次出去应酬他借醉摸我大腿揩我油,还承诺我,如果我能在一个星期内卖出十套,他就送我一套。”
觅雅的人都听出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可是一套就价值千万的别墅啊,不是十个窝瓜,十瓣蒜头。
唯独觅雅总裁与他的公关先生神色如常,这个故事战逸非听过,而方馥浓自己也完成过类似的赌约。
薛彤继续说:“后来我卯足了劲儿,十八般武艺全使出来了,终于卖出去了十套,可那个孙子居然反悔了,说酒后的话不能作数。妈的!”薛彤杏眼一睨,爆了粗,“老娘为卖这十套房子命都快拼没了,能让他白玩?!所以我把他绑了起来,拿着刀逼他签署《房屋产权转让协议》……”
说出这么没有法律常识的话居然还如此大言不惭,方馥浓感到好笑的同时又感到有些钦佩,这个女人就算脑袋空空是个花瓶,至少也是个敢做敢拼的花瓶。
“然后他的老婆就报了警,我不想坐牢,坐牢得把我这一头长发给剪了,不舍得……所以我就去求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