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接盘?”
“多的是。”方馥浓笑笑,“正业集团的少主就是最好的买家。”
“你有没有试过把一件事一直做到最后?”
方馥浓愣了愣,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做过很多行,你有眼界,嗅觉也比谁都灵敏,你判断出哪个行业会赚钱就去做那一行,一看见更能赚钱的行业马上就转行,也马上就能干得风生水起,可你有没有想过在一个行业干到底呢,即使结果可能并不太好?”
方馥浓不以为然,“那是呆子。”
“你是聪明人,这世上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并不太多,至少我就不是。六个月前我每天睡醒的时候上班族正在挤地铁回家,四个月前我一听见什么调研、开发与公共关系就头疼得想死,两个月前我忽然害怕你所谓的毫无怜悯的商场,可现在我无比确定这就是我的事业,我的生活,我不会把觅雅盘给任何人,我烂也要烂在这里!”
战逸非话说得很急,倒豆子似的一气儿倒完,然后就看着对方。
男人的性器半软不硬地留在他的体内,他们就以这么一个香艳又奇怪的状态互相凝视。
“好吧。”方馥浓慢慢笑了,摇了摇头,他重复一遍,“好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