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渣,光从楼道窗口爬进自己屋子的这点距离,他的脸颊便擦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不容分说,方馥浓将战逸非抱上了餐桌。
承诺是自己给的,这家伙一时没法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连狡赖都忘了干净,只是问:“……不吃饭吗?”
方馥浓用拇指擦擦脸上的伤痕,俯身捏住战逸非的下巴,笑了,“先吃你。”
大理石桌面太凉,太硌,还没来得及狡赖,已被对方倏忽剥尽。方馥浓将战逸非的一条腿曲起来,用褪下的内裤将他的手腕与脚踝扎在一起——这样一来,他的腿就合不上了,再把那悬垂的性器收在他的腹上,两股间的风光便尽览无遗。
战逸非把脸扭向一侧,冷哼道:“你果然有恶癖。”
“为什么这么说?”
“恶人有恶癖,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其实还好,我对别人都仁善,唯独就爱对你作恶。”这话至少最后半句是真的。方馥浓拿来原本用来腌牛排的玫瑰盐,用拇指和食指捏了一撮,就洒在了战逸非的身上。
皮肤奇白,骨肉匀称,这身体太美,美如洁白一片叶片,方馥浓忍不住就另起心思——他在他两肋之间撒上一道玫瑰盐线,权当是叶脉的主脉,途径